严恪昏迷过去的时候,心想,这回想必又得出了什么大乱子。还有就是,兰香有问题,红雪也有问题。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大红色的账顶,绣着各色的图案,他下意识坐了起来,身上搭着的合欢锦被随着动作滑下,露出了他没穿衣服的事实。严恪心里一个咯噔,果不其然看到了同样没穿衣服的天阑珊昏睡在她旁边。
严恪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用被子把她捂的严严实实。就在这个时候,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被谁一下子推开了,严恪手忙脚乱的披起一旁扰乱在地的长衫。严恪看着地上散乱交叠的衣袍,不由一个头两个大。
究竟是谁算计他?
突然,铺天盖地的杀气把严恪淹没,看见盛怒中与魔鬼无甚区别的楼玉痕,严恪连忙躲避,看着暴怒的楼玉痕又不敢还手,只能尽量边躲边解释,“师兄,此事是个误会。”
“严恪,我今日非杀了你。”楼玉痕现在可以说处于随时爆发的状态,就像站在悬崖边一样,一个不稳就将彻底入魔再无回头路。
新房的门被关住了,赵华云守在外面拦住所有想要闹新房的宾客,心里却是崩溃的不能再崩溃。严恪好死不死为何非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这等事情来。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