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师父要求的?”天阑珊瘪了瘪嘴,眼睛里水雾弥漫,“我就说师父不会那么容易就把我又送了出来。”
“嗯。”严恪算是承认了,看着怀中的人一脸难过,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到她不满的嘟起了嘴,这才笑了笑,“你不给我说说你师父的事了?”
天阑珊瑟缩了一下,“我怕你生气。”
严恪把她拥的更紧,手指不安分的在她脊背上乱动,然后亲了亲她的脸蛋,温柔的声音像是蛊惑一般,“快说。”
“其实就是我被我师父拐了。”天阑珊可怜巴巴的说,“师父哄我说他是我夫君,恰好我以前喜欢过师父,还留了证据,所以我就信了。”
“证据?那方绢帕?”严恪想起来了,他曾扮作赵华云的小厮靠近过天阑珊,那个时候失忆的她在找一方绢帕,好像很重要,因为传说是定情信物。
“嗯嗯。”天阑珊点了点头,湿润的大眼睛眨了眨,“我对画画有兴趣,但从没画过人,因为惨不忍睹。所以我只画花花草草和小动物。但是师父的画像是我画的最好的肖像了……”
在严恪越来越幽深的眼神下,天阑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但严恪却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