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血,意味着生命的流失。”严恪的声音略带沉重,就连他的笑容都比以往浅了三分,一双桃花眼里留下的是对黎民百姓的怜悯和不忍。
“那后来为什么巫山答应了医治我?”天阑珊疑惑的问道,随即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是师父答应了他的要求?”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确实是如此。”严恪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自问,若是看天阑珊夜夜承受着万蚁噬心的痛苦,而巫山威胁的又是他,他真的不知道能否真的狠心看着天阑珊一天天白了头发,一天天离死亡越来越近。但楼玉痕却忍了下来,在一天天忍受失去天阑珊的痛苦中他才会变的如此偏执。不是救不得,是不能救。
天阑珊听到严恪的回答,张大了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原来师父为她,早就一次次的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所以你现在开心了吗?”严恪捏了捏她的小脸。
“啊?”天阑珊被问的有些懵,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严恪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知道谁在我回来的时候哭的跟个小花猫一样!现在就忘了啊!”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天阑珊装作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