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至于跟她生气吗?不就是一个玩笑吗?至于吗?天阑珊越想越委屈,这几天严恪老往外面跑,她都怀疑是不是严恪看上了哪家的小宫女了。不就是弹琴吗?巫山也会!她去找巫山!
却突然脚下一轻,天阑珊忍不住尖叫,看见是严恪抱起了她向屋里走去,眨巴了一下眼睛,晶莹的泪花涌动。想起他之前对因为一个玩笑就对自己生气,不由挣扎起来,嘴里说话也没什么遮拦。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巫山!”
严恪却是好笑的看着她,把她抱的更加稳。脚步不停的向软榻走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含着浓浓的笑意,果然怀孕的女人最没有理智!
“乖乖的,不许去找巫山!”
严恪把天阑珊放在床上,谁知她脾气上来了硬要听巫山弹琴。还同自己拳打脚踢,严恪无奈的把她抱进怀里,任凭她在怀里挣扎就是不放手。
“严恪!你欺负我!”天阑珊眼泪汪汪。
严恪吻了她眼睛一下,轻柔的如同一片雪花,“我哪有欺负你!”
“你就有欺负我!”天阑珊在他怀里使劲挣扎,圆圆的眼睛里泛起薄薄的水雾,折射出懵懂脆弱的光芒,粉粉嫩嫩的樱唇撅起,如同俏皮的花瓣。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