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破空,楼玉痕身形未动,但那剑却未能再逼近一分一毫。月光下,一头白发的木槿举剑对着楼玉痕,而纤细修长的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夹住了那冰冷的剑。看着雪白透亮的剑身印出自己的容颜,以及那双漆黑幽深的瞳孔。
楼玉痕指尖微动,剑身却嗡鸣一声,碎裂开来。
木槿被这强大的实力震得后退一步,嘴角溢出鲜血。楼玉痕看了木槿一眼,那一眼,凉薄的没有丝毫感情,犹如没有灵魂一般,连木槿都不由一滞。
“我只容你一次任性。再有杀意,下次就是一具尸体。”
楼玉痕终归还是楼玉痕。他不会因为愧疚而抵上自己的骄傲和命。他容忍木槿一次已经是极限,下次若还想杀他,付出的代价就是死亡。
木槿手一松,手中的残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槿王府中,显得格外凄清和难过。他看着楼玉痕缓步离开槿王府,却无力阻止。
良久,他蹲下来,捂住脸痛哭。
琼华殿,巫山听说了属下打探来的消息,又捏碎了一个杯子。
“一个女人而已,有那么重要吗?”巫山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只是他的指尖却在颤抖,那个灵魂里和他一样的人啊,居然在哭。明明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