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严恪,“你明明已经受了伤!”
“因为我受了伤,所以显得你更没用。”严恪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你今日来是要做什么?”明月长老被压制住,满脸怒容,一身白袍上已经狼狈万分,让人不忍直视,偏偏这就是严恪的杰作。
“我…想让你解蛊。”严恪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苍青色的袍子服帖的落在身上,那是苍穹最原始的颜色,分外美丽,也分外清澈。
明月长老神色不变,像是对此回答在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淡定回了两个字--“无解。”
严恪却笑了,“如果你不解,我就杀了你。”话是如此,但严恪的面上半分杀机都没有,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话。
“你杀了我,你也解不了蛊。”明月长老神色镇定。因为他是忘情蛊的执行者,他为此付出的代价不少,甚至是他一生的爱人。
因为他的爱人说不想让他忘记她,她希望他一直爱着她。
“你说的话,你以为我会信吗?”严恪冷笑。楼明月此话说的极有艺术性,因为他这句话在另一重意思就是我有解药,但是你杀了我你也找不到解药。但其实楼明月根本就没有解药。
“你若不信,又何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