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特意又撮合了一下楼玉痕和莫无忧,然后自己愉快的和妻子喝着小酒,时不时与女儿逗逗乐。而且要看天阑珊手上的血线只剩下中指上的一个红点,像是一颗朱砂痣一般,严恪想,今晚就应该消散了。
毕竟今晚他特地将两人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有一颗大树,少有人至,方便告白和办事。刚刚他就看见两人前后离席了。
所以如今的严恪很圆满。
也许是老天爷看不惯他如此作态,所以没过多久一个弟子就来找严恪了,说是楼玉痕请他过去。严恪正在喝酒,本不想去,但琢磨着楼玉痕可能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所以他还是去了。
走前把小彩瑛交给了天阑珊保管,最后捏了捏小彩瑛的鼻子这才离开。
严恪依旧是苍青色的衣袍,在黑夜下犹如鬼魅飘忽。他跟着那名弟子离开,很快到了一棵树下,那里空无一人。
“门主说请小师叔在此稍等。”
“嗯。”严恪摆摆手,表明自己知道了。那名弟子便退了下去。
严恪在树下走了走,莫名的觉得这儿眼熟,但白天看到的景物和晚上看到的终究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有些陌生。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严恪回头,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