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将她按在棺前,满眼心疼:“夫人,你难道要看着她永远都尸体难寒吗?她已经去了,她不会说话,不会唱歌了!但是以后,以后她还会是咱们的孩子。”
“会吗?她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有保护好她,所以不愿意再当我们的孩子了?”天阑珊眼眶发红,她怔怔的瞧着这躺在棺椁中衣饰风华的小孩儿,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子,若是再过个两年,必然是一位年少天才,只是如今,可惜了。
“她永远是咱们的孩子。好了,火葬的日期是今天下午掌灯时分,咱们在这里多陪陪她。”严恪一想到那个黑衣人,他就恨不能将所有的秘密都挖出来,是谁动的手?为何却偏偏不放过一个孩子!
天阑珊与严恪就这么呆呆的守在棺椁前,守着这个孩子,直到天色微微沉下去了,端到偏房的膳食冷了热,热了冷,最后失去了原本的味道时,那时辰也终于到了。燕南月在偏院准备了许多的柴火,一切都已经就绪,天阑珊跟在严恪的身旁,严恪抱着孩子,一步一步的走来,在两人的身后,有侍从抬着棺椁缓步前来,秋风起,落叶纷纷扬扬,仿佛是在祭奠着一场葬礼,这样一个场面,异常的悲伤。
站在一处屋顶的楼玉痕衣袍被风吹得裂裂作响,红雪一袭红妆立于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