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年的交情了,你这心性我自是清楚,为何如今却不定?”
严恪垂眸,将那包袱抱了起来,来到容知观的对面坐下,他哑着嗓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这是…这是小女,还望知观代为照顾。”
容知观的神色微变,缓缓的将包袱打开,里面是骨灰,混合着泥土,那骨灰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容知观不曾见过那个孩子,可是也曾听严恪满心欢喜的提及过,如今的严恪,比起曾经那个不顾一切手段登上相位的严恪,多了些许的,说不出来的东西,或者是爱情,或许是亲情,亦或者,是些旁的什么。
“你自放心,我会令人将她奉起来。”容知观缓缓将包袱合上,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
“有劳,我还有要是,告辞了。”严恪起身,大步走出了这禅房,玄清捧了一些香来给他,说,那是安神香,能够令一个人的情绪变得不这么激动,严恪收了香,匆匆离开了这清虚观。
出了这西郊旧地便是金陵最繁华的地方,严恪骑马经过那曾经繁华声色的长街,也穿过那嘻笑嗔怒的小巷弄,最后回了相府,相府与将军府隔得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此时将军府中并无异动,待马儿欲穿过那相府后巷的时候严恪停了下来,依衡里他仿佛还可以瞧见当初那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