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稍等啊。”他迅速开始做了起来,那糖人捏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瞧着像极了她之前弄坏了的那一个。
他一边做糖人,一边笑道:“说实话,这金陵城里,除了将军府的独孤小姐,老头儿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像夫人这样随和的权贵中人了。”
天阑珊瞪了他一眼:“谁说的!相爷不就是一个嘛!”
“是是是,相爷那可是首当其冲的,夫人,你的糖人捏好了,你瞧瞧,跟上次捏的那两个可是相像?”老汉将糖人递给她,她突然就哭了,泪流满面抽抽噎噎,一时间鼻涕与眼泪一齐冒,看得这老汉一时慌了手脚。
“哎呦,夫人呐,您若是不喜欢,那老头儿我再做一个,你可千万别哭了,我最不会哄孩子了,那邻家的老婆子一哭起来,我都是束手无策啊,我……我重新做,我这就重新做,夫人,您可千万别再哭了啊,这……这先擦擦眼泪吧。”他手忙脚乱的取了帕子给天阑珊擦眼泪,天阑珊抽抽噎噎的接了那帕子,醒了鼻涕,又抹了眼睛,这才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这个糖人我不要了,我只要这一个。”她就要她自己的那个,相爷的,她不要了!她再也不要了!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了,你可千万别哭了,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