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后面的,便没有听清楚了。
“那么跑出来是为什么?体验生活?真不巧,我逃出来是为了逃命的,所以只好拖累你了。”他把拖累二字说得清新脱俗,听得天阑珊恨不能揍他一顿解解气,可是转念一想,把人再打出个好歹来,那她不是一样的要照顾着,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再放到他的身上来。
“你!你拖累我你还好意思理直气壮的,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当真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算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睡觉。”她裹着被子,整个人都蜷缩作一团,可是同样的一个姿势用得久了,就会变得特别累,所以她才坚持到一半,人就变得格外的疲倦,天阑珊迷迷糊糊的就爬到床上睡着了。
她睡得倒是香甜,丞相府却是灯火不熄。
严恪坐在书阁的正中央,四面的落地窗皆已经关上了,那绘有仕女图的屏风在灯盏下栩栩如生,严恪端着茶盏,神色陷入了难得的忧思,本以为他能够将朝政之事理得得心应手,世间便没有什么难事了,可是如今,却因天阑珊而再度陷入了困境。
这独孤其镗翻墙利落的入了相府,她着一身夜行衣,推开门走了进来,径自倒了杯茶,笑嘻嘻的道:“呦,相爷你不妨照照镜子,瞧瞧你如今都成什么模样了,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