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腰,反正那儿离相府也不过就是这么一条街的距离,那雅间可是能将相府瞧得仔仔细细的,尤其是出入的人。”
这么细细说来,似乎那个人是相夫人的可能性很大啊。
“嗯,我先走了。”他垂眸,点了点头,抬步了相府的马车。
苏博云也跟着挤了进来,他伸了个懒腰,笑道:“相爷,咱们可是同路,你看我为了你三天三夜都不曾睡过了,你就大发善心,送我回去吧,反正我这苏府与你这相府也不过就隔了一条街。”
“嗯。”严恪有些头疼,他捏着眉心,倚着靠枕,这一言不发又冷冷冰冰的模样,看得苏博云的心也跟着一阵忐忑,这是行啊,还是不行啊?总得给个话吧?
“我说,严恪,你我也算是同窗了,你心里难受我也懂,不过,若是太将心思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了,办起事来,是不是就有些失公了啊?”他端了茶盏,悠悠的喝了一口,开始开导严恪这个木头关于情啊爱的那些事。
“你是说本相以公谋私?”严恪微眯了眯眼,凝着这喝茶喝得正香的苏博云,苏博云吓得哆嗦了一下手,笑着摇头,一脸谄媚:“哪里哪里,相爷你想多了,小的可没有那个胆子与相爷说…”
“你倒是提醒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