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唐大小姐虽然嚣张跋扈了些,出身却是不错的,于你有利,你不妨考虑考虑啊。”他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替严恪诉说那些利益,其实,若是真的要提及利益,官场比商场的人要更加狡猾,他们不仅要学会虚与蛇尾八面玲珑,那在皇帝面前的察言观色,也是日常必须的。
“你到了。”严恪看了眼外面,秋霜将整个金陵城都拢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那巷弄的深处还可以看见雾色在缭绕。
“这可是后门!严恪,你为了省个路你也不用把我送到后门吧?我可是苏府正儿八经的主人。”他瞪着那后门,一时哭笑不得。
严恪曲指,轻敲着马车乌黑的窗棂,挑了挑眉:“你既是主,走哪个门,谁敢说你?回府。”
“唉?这荷包,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啧啧,丑得与你那前妻夫人可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苏博云拾了角落里在灯盏下折出一道光来的荷包,荷包是用银线银出来的,所以在夜里的某一个角度总能看得十分明显。
“拿来。”严恪朝他伸出手,取了那绣得万分难看的荷包,荷包也是绣得歪歪扭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破的呢,若不是那几根银线上了几分档次。只怕跟街角破烂儿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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