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的这个家,养夫人一人足矣,夫人尽管败就是。”他执了天阑珊的手,朝那糖人爷爷点了点头,示意告辞了。
天阑珊斗胆一问:“那我要是真的把家败完了怎么办?”
“能不能败完,是夫人的本事,会不会败完,是为夫的本事。”他牵着天阑珊的手走在街上,宽大的衣袍之下人们并看不大清楚,只依稀能够看见这衣摆在随风微动。
天阑珊打了个呵欠,跟着他慢慢吞吞的朝着那街道上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苏府的门口了,天阑珊瞧着苏府的偏门,与严恪道:“从偏门进去就是厨房了,相爷,我知道苏大人的私房钱藏在哪里哦,他藏在他的床底下,好多好多金块儿呢!那天晚上我都看见苏大人一边洗澡一边洗金块儿!”
严恪脸绿了绿:“什么时候?”
“唔,我刚来金陵的时候,本来是要去偷相府的,三师兄挂错了灯笼,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相府,就当成相府去偷了,结果东西没偷成,差点被他当成流氓了,还好我蒙着面的,要不然,这脸就丢姥姥家了。”她瞧着眼前这华丽丽的院子,只觉得苏大人必然是一位极其爱财之人。
严恪握着她手微微用力,声音极力的保持着冷静:“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