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将一个瓶子拿了出来:“木大夫,你给我瞧瞧,这是什么药。”
“还什么药!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行了行了,我给你开两副药,你赶紧回去躺着,你是这小丫头的相公吧,这小丫头最不省事了,你可得看着些,这个药我先留两天,待过两天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我再去找你。”木大夫看了眼了严恪,低头开始写一连串的药名,还有黄莲啊,天阑珊瞧着直皱眉。
“木大夫,你不要把黄莲这样的东西给我呀,好苦好苦啊,你多开一点甜的嘛。”她扒在桌子上,只觉得身上难受得很,也没有什么力气了。整个人连蹦蹦跳跳的精神都没有了。
“木大夫,不必理会她,只要最合适的药即可。”他摸了摸天阑珊的额头,却发现真的是很汤,她的手是冰的,可是额头却烫得厉害。
天阑珊拍开丞相的手,瞪着他有气无力:“相爷,药好苦。”
“苦些你才长记性。”严恪将她的衣服又系得紧了些,站在她的身旁给她当靠背。
“行了,这些药一会儿让你那属下去抓就成了,你快回去躺着吧,记得拿帕子给她搁在额头上降降温。”木大夫将那瓶小药收了起来。
严恪点了点头:“有劳了。”他弯腰就要将天阑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