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来了,如今您是几天几夜都不曾好好睡过了,夫人乃相府女主人,自当为相爷分忧解难才是,如何还要让相爷操碎了心。”织月瞧着缩在被子里的天阑珊,越发觉得她配不上相爷,一个如她这般只会胡闹的人,如何当得起相夫人这么大的一个身份!
天阑珊终于露了脸,她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苍白:“相爷…”
严恪捏了捏她的脸:“人如饮水,冷暖自知,你不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织月咬着唇发,眼眶微红,她也照顾了严恪数十年了,如今在一个不过两年的前任丞相夫人面前,她却不过是一个外人。
“是奴婢多言了,相爷、夫人恕罪。”她跪在地上,低着头诚诚恳恳。
“织月,你今年多大了?”严恪瞧着织月从一个小姑娘一路成长,最后慢慢的变成了如今亭亭玉女的模样。
“相爷,奴婢甘愿一生都伺候相爷与夫人,奴婢只是担心相爷,所以才一时失言,夫人,是奴婢不好,还请夫人恕罪。”她知道问题的重心在天阑珊这里,可是天阑珊却并不说话,她只是坐在床上,呆呆的瞧着她,顿时让她有些慌。
“你是相府中人,你自放心,本相必会为你谋一门好亲事。”严恪终于发了话,织月猛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