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突然有些明白,于百姓而言,食与居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谁坐上那个位置,根本不重要,觉得重要的,只不过是这些追求权与利的人,他们通过权衡利弊来选择心目中最适合的人选,一旦这点利弊被打破了,那么无论那人多么有才能,多会治世,也不过是枉然,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当初某朝的君主亡故之后众臣没有推举大皇子却推选了一个最小的皇子之故罢。
“你若是睡不着,就去练练字,就将…硕鼠一词好好练练。”他给天阑珊下了任务,天阑珊七手八脚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书桌,书桌上放着许多折子,天阑珊取了纸笔,在那上面开始写。硕鼠她会念,可是怎么写,她不记得了,正要问严恪,严恪已经睡了,他睡相很规矩,整个人笔直的躺着,双后搁置在腹部,那闭着眼的严恪少了往日里冰冷严肃的气场,变得柔和了起来。
天阑珊转了转眼珠子,慢慢吞吞的来到严恪的身旁,她执了笔悄悄的在严恪的脸上写了起来,严恪太困了,想着早起净了脸也就成了,并没有在意,天阑珊,匆匆画完转身坐书桌前,闲的无聊,她打开几个折子简单的看了看,有些狐疑的喃喃道:“江南大雪封冬,江南苏府大力出资救济百姓,江南苏府?不是二师兄家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