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动吧,确实能够让一个人迅速出汗,然后降温,天阑珊也不例外,加上她以前是缥缈门的弟子又习武的,身体好得也快,第二天那烧也就退了,只是人么,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瞪着那正坐在床边批折子的某位爷,伸出莹白如玉般的小脚丫子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的骂:“禽兽?!”
严恪搁了笔,扯了被子将她的脚放进被子里,一旁的织月扫了眼温柔的严恪,低头将天阑珊额上的布辙了,如今烧已经退了,吃些药,躺几天也就无碍了。
“你还想再发烧?”严恪瞧着被她又踹开的被子,握住她莹白的脚将脚塞进了被子里。那不温不火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笼子,准确无误的将天阑珊给拢罩其中。
天阑珊将脚乖乖的收了回去,织月探了探她的额头,朝丞相温声道:“爷,夫人的烧已经退下去了,奴婢这就去端药来。”
“带些蜜饯,她怕苦。”严恪头也不抬的瞧着天阑珊,织月咬了咬唇,起身退了下去。
天阑珊躺在床上,摸着肚子直感叹:“相爷,你精神怎么这么好?”
严恪转身批着折子,那精神不曾下去一星半点的,看得天阑珊好生羡慕。
严恪批着手里的折子,天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