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是严恪,小字述之。叙述的述。”他的声音很小,像一把刀,一点点的切割着天阑珊的胸膛。
她拼命着摇着头:“不要去,你不要去,相爷,不要去……”
严恪垂眸轻笑:“不要试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否则事情只会更糟糕罢了,你自放心,我与你几位师兄已经谋划好了,只要我将他送出皇宫,你几位师兄便会立即接应。睡一觉,在这里等着我。”他掏出帕子,在天阑珊的鼻间晃了晃,她睁着的眼睛缓缓的闭了上去,那眼泪将瓷枕都给打湿了。
严恪替她盖了被子,将床边的碳火挑得亮了些,这才走了出去,吩咐谷雨与小桃以及织月三个人一定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能让她逃走了,至于钥匙,在谷雨的手里。
严恪转身去参加丧宴去了,宴会上旁人问起尊夫人,他也只是淡淡的回一句病还未好,如今已经回殿里休息了。
夜色一点点的拢上了这巍峨华贵的皇宫,整个皇宫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兽,雌伏在黑夜里,极其诡异,皇宫外面停着一车不起眼的马车,三位师兄都坐在马车里,马车中的小矮几上摆着一方地图,苏姑丑有些担忧:“你说小师妹夫能不能成功?那皇宫看守的如此严,连我们的人都安插不进去!万一到时候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