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时都惊愕了,这得打得多狠,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那手掌宽的板子印在她的背上横陈着,格外的明显,她们互视了一眼,将屋子里的碳盆又多点了一盏,随即取了酒精给她擦轼着。
天阑珊睡得不安稳,她摇着头,喃喃着相爷。
这几个侍女给她不断的擦着手脚一类的地方,擦了大半天,那温度才降了下去,重新为她换上了新的衣服,替她将湿得结冰的头发擦干净,再用几床厚厚的棉被裹着她,直到大夫宣布烧退了才松了一口气,天阑珊躺在床上,她的手露出一半在外面,那手上面带着青青紫紫的伤口,有些伤口都被打得渗血了,如今露在外面,嫩白的皮肤与这些伤成了鲜明的对比,苏云博叹了叹气,想着那严恪估计又要心疼死了。
只是,此时的严恪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那个空闲去寻天阑珊?严恪躺在床上昏睡着,还没有醒,只是他手里却死死的握着一枚簪子,那黑木的簪子任谁去掰都无法将簪子从严恪的手里掰下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