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问:“相爷当真天听由命?”
“尽人事,听天命。”严恪负手来到窗边,推开窗那浸人的寒意扑面而来,谷风瞧着严恪依旧挺拔的背影,微微皱眉:“相爷,如今皇上都已经要登基了,只要将那将军的兵权夺过来,或者,或者相爷娶了将军府的小姐,那这件事情不就平下来了吗?”
“那,若是将唐嫣然嫁与你,你可愿?”他凝着窗外,视线里团着一团隐隐约约的焰火,那个傻丫头,如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亦不知她的身体可好了。
“那我宁愿出家。”
“所以你要明白,有些人若是让你娶,你宁愿出家,而有些人,若是娶不得,又与出家有什么区别?”他叹了叹气,凝着那株血一样的红梅,总觉得那鲜红的梅花并非是一个什么吉兆。
“相爷,金陵传来消息,说是夫人已经寻了一处地方安家。”谷雨接了夜里飞来的鸽子,打开一看发,就是这么一句话。
严恪将双手藏进衣袖子里,那如玉般修长的身形在风雪之中显得有些削瘦:“差人暗中给她将东西都换一换,务必换成不显山露水的最好的之物。”
“相爷,您都已经把她给休了,干嘛还要记着她??反正她如今都已经另寻新处了,那相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