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下着,天阑珊躺在冰冷的被窝里,突然有些怀念严恪那看似冷清实则像火一样的怀抱了。如今她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窗外的雪却还是没有停的迹像,她的脸在被子外面冻得有些红,床那边的人似乎起来了,天阑珊忙眼睛闭上。
他来到床边,看了她一眼,见她睡着,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雪地衣,天阑珊不知这两人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那人匆匆又走了,天阑珊裹在被子里,她闭着眼睛,装睡。
也不知杜战是注意到了还是没注意到,他坐在客厅里,与其说是个客厅,还不如是个破门口,毕竟屋子里面的地都是土做的,一到下雨哪里都是潮的,如今下雪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环境,天阑珊第一次发现,原来世间的疾苦,都是不相通的,你忙着你的富权,他忙着他的权斗,所有的一切到头来所关注的,都与这些疾苦之人无关。
窗外的天略透亮了些,天阑珊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那独孤战去而复返,他手里提着一笼葱煎包,见她醒了,挑了挑眉:“有人大清早的跑来还我钱了,吃吧,这一次我请客。”
哦。
天阑珊,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打了个呵欠,穿了靴子裹紧衣服来到火边,大门紧闭着,看不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