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外面不是有口进么?装些水来,泼一泼也就醒了,这是贱民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有什么可怜香惜玉的?”顾嫣然坐了下来,端了茶盏优雅的饮了一口,那风范,越来越像国公夫人那一言半语之间就威胁了人的语气了。知府忙赔着笑点头选赞同。
这两桶水这么泼下来,天阑珊猛的醒了过来,唐嫣然端着茶盏,笑盈盈的瞧着她,笑道:“瞧瞧,这不是就醒过来了吗?她可还没有交待清楚呢,大人不仔细问问?这事儿也好存档呐。”
知府坐回了主位,咳了一声,朝天阑珊道:“你先前说他失礼在先要非礼你,那我问你,他是如何非礼的?可成功了?可有扒你的衣裳?又可曾碰过你哪里?”
天阑珊冷得哆嗦,屁股的疼已经变得麻木了,她咬牙切齿的问:“你对得起明镜高悬这四个字吗!”
“本官在问你话,你无须顾左右而言他!”
天阑珊扯了扯唇角:“他在成功之前被我杀了。我觉得很痛快。”
唐嫣然站了起身,佯怒道:“好一个很痛快!你如此轻视人命!即便是春至问斩都便宜了你了!大人,此人之风,断不可轻涨,啊,罢了,我实在心痛,看不下去了,可怜这无辜死去的人家里尚有妻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