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力还在,也不至于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啊。
那背后没有一处好皮肤,由于打得很用力,天阑珊的骨头又是软软的,所以有地方都已经可以看见白骨了她倒了许多的药下去才将血止住,天阑珊的手上也全部都是伤口,那夹刑指的是用那放了细针的夹子来夹人的手,那就相当于几十根针一瞬间一起扎你的手指,虽不怎么见血,却是真的疼。如今天阑珊的手上也是青青紫紫,几乎要掩盖了她原本白嫩的皮肤了。
等她处理完,外头的天已经是正午的,木锦不敢给她盖布,也不敢给她缠纱,所以就将被子微微支了起来,顺便下了那厚重的床帘,这才将人唤了进来。木大夫号着她手里的脉像,叹了叹气:“开始高烧了,那药已经熬好了木锦你喂她喝下去。”
独孤战站在床边,伸长了脖子,巴巴的朝着床里面望去:“她的伤怎么样?让我看两眼。”
“你一个大男人,看什么看,这不合适。”木锦挡在他跟前,他将木锦一把推开,将床帘一拉,透过那薄薄的锦被他瞧着那伤口双目赤红:“金陵知府!好!好一个金陵知府!!”
“唉,你要算帐你去找那个什么知府去啊,你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走,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懂不懂?”木锦将这脾气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