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又生气,像小猫儿一样,想挠你吧,又不敢。
天阑珊扒在床上,她额头渗出了冷汗,睡得越发的不稳,嘴里喃喃不安的说着些什么,只是可惜,皇帝听得并不清楚,只得望向独孤战,独孤战咳了一声,笑道:“她梦里还想着吃的呢。”
“这有何难,待她好了,朕日日命人送好吃的去她的府里,必将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瞧着她这抹了药的手,心里都觉得酸酸的,她的手很是小巧白白嫩嫩的,可是手上却布满了伤痕,稍稍碰一下她都会皱眉,喃喃的张了张嘴,就是不喊疼,只是独孤战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喊疼,因为她答应了严恪,她不会喊疼。
严恪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所以他不会再将这丫头送回严恪的手里了,他如是想。
皇帝在府里陪了两天,天阑珊的伤口在慢慢的变好,可是人却还是没有醒过来,加上要上朝诸多的事务都堆着,总不能将这里当成是他办公的地方吧,可是将她接去皇宫吧,木大夫又不愿踏足那皇宫之地,所以只得作罢。
第三天的时候天阑珊总算是醒了,她微微的睁眼,瞧着在她眼前晃悠的人,小声的喃喃道:“相爷?我还活着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