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了什么孽了。竟然一路的从镇国将军府追到了这里了,如今瞧着,只觉得心里实在是……闷!跟憋个屁似的,憋了半天,后来啥都没有。
“杜大哥,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吧,相爷不想见我,那,那就算了吧。”她的声音压得极小极小,透着满满当当的失望。
“回!”独孤战只得领着这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回去,严恪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垂眸,紧握着手中那枚刀黑木簪子,簪子的纹饰简雅,在那簪子的最未端却刻着几个极小的小字,喜结连理,白发及尾。
他缓缓的摩擦着那两个字,坐在原地缄默不语。窗外的风雪卷了进来,吹拂起他单薄的衣袍,他身旁的碳火已经很淡了,守在里面的狱卒又为他重新添了些碳火,只是这般的暖意,总不敌心底里的寒凉。
门外去了那呆萌蠢的天阑珊,来了位衣饰华贵的唐嫣然,她取了帕子,瞧着那严恪轻笑道:“相爷到底是相爷,便是坐了牢了。不日就要被处斩了却也依旧如此淡然,这住的地方可当真是不一样呢。”
见严恪没搭理她,倒也不觉恼怒,只盈盈一笑:“相爷……哦不,如今,是不是该称一声严公子了?”
那人依旧没有搭理她,他的背脊依旧是那般儒雅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