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东西的摆东西,拆墙的拆墙,没一会儿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严恪身旁的那个狱卒瞧着这风风火火的一堆人风中凌乱,严恪微微拧眉,沉声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天阑珊来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笑盈盈的瞧着他:“相爷,我来陪你呀,你看,我把隔壁都打通了,你若是觉得不够宽敞,那我们再重新打一面墙好了。”
严恪拧眉:“这是死牢!”
天阑珊蹲在他身旁,可怜巴巴的瞧着他:“相爷,我要状告唐国公府……我怕打不赢啊,唐国公好像请了一个相当了不得的状师呢,相爷,咱们怎么办啊?”
严恪将她拉了起来,瞧着她有些头疼:“不是让你不要再来吗?”
“腿长在我身上!你说不让我来我就不来,那我不是很丢脸?反正我已经跟皇上说了,他要是不放你,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个好人。”天阑珊被严恪按在软椅上坐着,她顺手将那书拿了起来,看了两眼:“相爷,你这个写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大懂啊?”
严恪抽走她手中的书。朝那些人沉声道:“将殿下带回去。”
天阑珊抱着他的胳膊,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里住。”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