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瞧着那扇锁上了的门磨牙霍霍,回头她就让人将那扇门也给辙了,让他跑!
严恪坐在外面的软塌上,他盖着的被子有些单薄,如今夜深了,也只有里面那间屋子里生有碳火,不过这样倒也好,呆在这外面,去去火气。
严恪就这么在软塌上冻到了半夜,夜半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取了簪子一点点的将门推开了,严恪缓缓的闭上了眼,天阑珊裹着被子,从朦胧的光线中走来,她悄呢来到软塌旁挤出一个小小的位置,然后躺在严恪的怀里盖着被子两个人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色在窗外面撩拨着,对于天阑珊来说,这大约是一个很舒坦的夜了,可是对于唐嫣然来说,却是极其痛苦的,她受的痛楚,可以说是天阑珊的双倍!再者看病的并不是木大夫那般医术了得的人,所以也受着很多苦,唐国公夫人也躺在床上,那一板子下去伤得可不轻松,这国公夫人如今夜里还在妻子与女儿的房间里两头跑,差点连独孤战这个旁听的都给恨上了。
唐国公站在女儿的床边,瞧着那一盆一盆端来端去的血水,心里那个疼的啊,躺在床上的唐嫣然气得咬牙切齿:“爹都怪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你不是说你安排好了人吗?那就是你安排好的人?他们一板子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