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要当新娘子,我要容知哥哥的新娘子……”她垂眸,紧握着拳头,扒在床上,那些女医小心翼翼的为她处理着那些伤口,她垂眸脸色苍白的眯着眼睛。
夜色一点点的低压下来,风雪在窗外肆意的吹着,整片世界都一片纯白色,天阑珊被抬回来时滴落在地上的血迹也被风雪掩盖了,夜色压到了地面上,天色也就渐渐的开始亮起来了。
天阑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她躺在床上,而严恪,正躺在外室的软塌上,顿时有些茫然,她不是跑到外室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天阑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了去,严恪躺在软塌上,还在睡,他似乎有些累,所以睡得很沉,天阑珊捧着脸,坐在他的身旁,瞧着他的睡颜,好一会儿才凑了过去,低头在他的唇边亲了亲,就像是个做着坏事的孩子一般,你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坐在她的位置。
天阑珊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地睡,顿时有些无聊:“相爷,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严恪微微皱眉,闭着眼睛没作声。
天阑珊捧着脸坐在地上盘着腿,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他:“相爷,我知道你醒着了。”
“相爷,你要是再不醒,那那我就亲你了。”天阑珊的脸色微红,眼神有些热,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