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由出入。”严恪垂眸,又坐在窗口瞧着他的书,只是偶尔他也会写一写,天阑珊瞧着他的政书,什么君啊民的,她也不懂,最后只是跪在严恪的身旁替他磨墨,只是对于天阑珊来说,磨墨也是一个体力活啊,她才折腾了两下,就没有什么兴致了。
严恪提着笔,瞧着身旁无聊的天阑珊,淡道:“让你习的字,上次你可写了?”
“那个抄什么来着……我……我不大记得了。”天阑珊跪坐在位置上,瞧着严恪的目光忐忑不安。
严恪淡道:“罢了,或许无为方成大为。”
“什么无为大为的?”天阑珊听得一头雾水。严恪站起身,缓缓将那扇窗推开,清晨的雪已经停了,冷冽的气息从窗外扑了进来,一瞬间就将屋子里面的暖意都驱逐了个干净,天阑珊七手八脚的爬出了牢房,牢房外面大清早的空无一天,天阑珊在雪地里开始堆小雪人儿,严恪瞧着她红着脸穿着红袄子在雪地里笑的模样心里忽的就暖了。
天阑珊朝他伸出手:“抱。”
严恪不自觉的就跳了窗,他与天阑珊两个人在若大的空地上推着雪人儿,天阑珊是那种堆一下就要去抱一下汤婆子的人,因为她的手上生过冻疮,所以一受冻就会又疼又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