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扶着她的腰,缓缓的站了起来,冷风潇洒处,这两人的身影竟让人觉得格外温暖。天阑珊伸了手去摘最高的那枝梅花,边摘边唱:“我有一只小相爷,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摘花…”
天阑珊没摘花,她掏了小手绢,在那梅花上细细细的绑了起来,然后双手合十,朝那梅花道:“我听说,最高的那朵梅花法术最灵验了,所以你一定要让我得偿所愿呐。”
严瞧着那绑在梅树上的手绢,心里五味陈杂。
“相爷,你说我要是多挂几个,会不会更灵验一点呀?”天阑珊侧头,瞧着十几株梅花,心里想着多挂一些,可是严恪这么驼着她,也是会累的吧?
“不会。”严恪直接打破了她的希望,将她从骑子上拉了下来抱在怀里。
天阑珊有些失望的瞧着那高挂于冷风中的手绢:“可是传言……”
“与其求一些无用之物,不如自己把握。”严恪将她放在地上,握着她冻得冰冷的手,凝着那手绢,暗自叹了叹气。
天阑珊只得跟着他三步一回头的往牢里走去,这么一路走去,倒也没有人敢拦着,严恪是不会走的,这是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情,严恪与天阑珊回了屋子里,天阑珊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