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底下跪着写字!还在我手腕上绑了个小沙袋,我手现在还疼呢。”
严恪只得回了椅子上坐着,怀里又坐了个天阑珊,他执了天阑珊的手一看,那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浅浅的勒痕,手腕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想来是已经上过药了,而皇帝给她的那些书里面,多是治世理国之道,这么一来,严恪也琢磨不透皇帝的心思了,他不知道皇帝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当真要教会天阑珊处理朝政事宜不成?只是她天性纯善,只怕……
“相爷,这些东西你扎了很久了吗?”天阑珊侧头瞧着他,眼底泛着温暖的光,她突然觉得,相爷定也是喜欢她的,要不然,为什么要挂这么多的布条儿呢?而且,相爷也唤她夫人呐。
“不久。”
“可是,狱卒说……”
“我心有所求,再久亦不算久。”严恪伸手缓缓的揉着她的手腕,他不轻不重的揉捏让天阑珊觉得很舒服,于是靠在严恪的身旁,问他:“相爷,什么是上德不德?不德了怎么还要叫上德啊?皇上说让我弄明白这个。”
严恪差人取了桌子与笔墨纸砚来,他将笔塞进天阑珊的手里,淡问:“在皇宫里,可有先生教你习字了?”
“皇上给我写了几个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