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严恪将她按在椅子上会下,起身理了理衣袍,朝她淡道:“若所行之事这以仁德为目的,便是有德。”
“那……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呢?”天阑珊竟能出口成章,虽不明其意,却也能够说得出来了,这令严恪有些好奇,皇帝倒底是用了个什么样的法子才让她如此拼命的学习。
“反之,便是无德。”严恪负手而立,他站在天阑珊的身旁,端了茶盏,悠闲的喝着,夕阳终于缓缓的沉了下去,天阑珊捧着脸,一脸茫然:“我没听懂呀相爷,什么有德无德的?还分三六九等吗?”
严恪搁了茶盏,执了她的手往屋里走,边走边问:“何谓之德?”
“嗯,德……皇上说,德是忠义仁信孝……什么的,好长,我没记住。”天阑珊垂眸,有些懊恼。
严恪拉着她回了房,房间里生着碳火,一入内便将外面那个冰冷的世界隔绝了,严恪坐在矮椅上,朝这抱着茶盏喝水的天阑珊道:“你可曾记得花子婆婆?”
“记得记得,相爷,咱们清明的时候为花子婆婆扫墓吧。”天阑珊捧着茶连连点头,到底以前她当贼那会儿来金陵受过花子婆婆不少的照顾。
严恪缓声道:“你照顾花子婆婆并无所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