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子,她将手搁在上空笑道:“本以为你是陪着相爷在这里挨饿受冻的,倒不曾想,这个牢房也被你改得如此惬意,相爷呢?他一个坐牢的却不坐牢,去了哪里?”
天阑珊瞧着那位何公子有些茫然:“这位公子是…?”
何健康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子的药味儿,而且是一股子很重的药味儿,他的脸上积着常年的病态白,整个人瘦得很,无论是手腕还是手指,都可见皮包骨了,他裹着在很厚实的狐裘外袍坐在天阑珊的对面,朝她笑道:“殿下,你我曾见过的,在相府的那一次,可还放记得?”
“啊,记得记得,是你啊,你这病还没好吗?要不要请木大夫看看,木大夫的医术可是很高明的。”天阑珊瞧着他捂唇咳嗽的模样,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别人的苦痛,常常也会让她觉得苦痛。
“不妨事,已经是旧疾了,木大夫也曾来开过几个药方子,说是将养着就好了。”他捏着帕子,说完了话又开始咳嗽,一旁的独孤其镗实在看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这一脚就将这求健公子给踹到了地上。
他也不恼,笑盈盈的又坐了回去,正欲说话,独孤其镗斥责道:“你闭嘴!再说一句我就把你嘴缝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