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瞧着这要冲上去打人的其镗,忙将人拽住:“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他……他还病着呢,这一拳下去若是有个好歹的,那到时候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独孤其镗这才摆了手,瞧着这坐得端正的人,赏了一记白眼:“我告诉你,从小我与她就是仇人,若非她唐国公府暗中作梗,我大哥也不会……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下次再让我听见让我不痛快的话,何健康,你就滚远点,要不然,姑奶奶懒得打死你再把你送回何府去。”
她很激动,天阑珊坐在她身旁,听着这么个消息,只觉得有些心酸,可是在这朝堂里,多少人都扯着些恩恩怨怨在里面。
严恪猛的将门拉开,声音清冷:“闹什么?”
“相爷,你怎么出来了?”天阑珊猛的站了起地来,严恪取了件薄些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望向独孤其镗:“你教不了她,回去吧。”
“听说相爷坐牢了,春至问斩,所以我特来看看,原本还想去皇上那里求个情,没想到你在这里过得倒是不错,罢了,当我没来过。”她招了招手,笑盈盈的往外走,天阑珊忙拉着她的衣袖子,笑得有些谄媚:“其镗其镗,你别生气嘛,相爷其实……其实一点也不好啊……”
严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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