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好一会儿才退开,瞧着脸色通红的也,淡道:“睡。”
“哦。”天阑珊忙闭了眼,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严恪瞧着她露在外面粉粉红红的耳朵,猛的起了身。
天阑珊有些诧异的露出半张脸来:“相爷?你怎么了?”
严恪披了一件狐裘,坐在书桌前淡道:“你睡。”
“我睡不着。”天阑珊扒在床上,一只手无意碰了碰唇,一张脸又泛起了粉红色。
严恪执了笔,良久也不曾落下,他在外面冻了好一会儿,燥热的气息退去了这才回到床边,他躺在外面本想着暖一些了再去抱她,谁知道她自己就凑了过来。
天阑珊皱眉着头,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相爷,要不然,你教我几句通用的好不好?我……我好紧张。”
“方才那样……就极好。”严恪终于昧着凉心说了一句话。
天阑珊差异的瞧着他,眼底瞬间染上了欢喜:“真的吗?”
“自然。”
“那那那,那我……我们再对一句诗好不好?就一句,一句。”天阑珊兴奋的坐了起来,扯着严恪的手万分激动。
严恪只得随了她的意,出了一句:“满园春色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