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严恪便伏于案上,写了几封信递给那守外面的狱卒:“送去给这几位大人。”
“是。”有公主罩着,如今即便他不是相爷了,他的日子依旧不差,所以这些人也不敢怠慢。
待狱卒一走,谷风与织月便来了织月伸手要将门上的铁锁破开,严恪瞧着谷风,冷声道:“何事?”
“相爷!我们来救你出去!”
“那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如今都已经是公主了,竟也不保你,相爷,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天地之大,此国不容,别的国家可都巴巴的等着相爷呢。”织月伸手去扯那锁,严恪却淡道:“本国之臣,何侍他国之君?你们已经自由了,严恪是生是死,与二位已无甚干系。”
“难道你真要等到我们去劫法场吗?相爷,你为这南晋鞠躬尽瘁,如今呢?如今却要被斩首,那公主,呵,还在那儿相亲呢,还想着什么时候挑个好的摆脱你呢,我早就说了,那公主配不上你!”织月皱着眉,瞧着严恪恨不能自己代他受了这些罪。
总有这么一个人,你恨不能替他承受了所有的苦,挡去他所有的难,可是,他的心却偏偏不在你这里,所以你所有的心疼在他看来,亦不过是一文不值。
“织月,你如此诽谤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