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战场,那多好啊。”天阑珊坐在床沿,新桃端了水来给她洗脸漱口。
严恪替她上了药:“好在是冬日,伤口不会发炎,否则日后也有你受的,此得地界阴冷潮湿,你回府里去。”
“相爷,你要赶我走吗?”天阑珊穿了衣裙,目光忐忑的瞧着他,那双眼睛里染满了不安。
严恪叹了叹气:“非是我要赶你走,只是如今你的体质弱,这地牢终究是阴暗之地,难道不怕鬼了?这死牢之中可死过厉鬼无数。”
天阑珊一双眼睛四处瞄了瞄,下意识朝着严恪的身旁躲了躲:“不会吧?相爷……那,要是我走了,相爷怎么办?我要留下来。”
“无妨,我阳气重。”严恪替她将衣带系结,瞧了瞧她的脸,见她脸上的伤痕已经去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天阑珊垂眸,瞧着地面:“相爷,我想陪着你呀,再……再说了,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我想陪着你的。”
“那就生辰了再来。”严恪将她带到了门口,顺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伸手去关门,谁料天阑珊一只手伸了过来,那门就夹了她的手,天阑珊一张小脸顿时皱作一团:“疼……”
严恪忙开了门,将握着她的左手,心疼又好笑:“你这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