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瞧着严恪,严恪朝她挥了挥手,笑道:“且去吧。”
“相爷,那你给我写信。”天阑珊三步一回头的走了,严恪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直到她走了很远,她回过头来还是看见严恪站在那里,直到彻底出了天牢,这外面的温呀确实要比这天牢要更舒服一些,起码没有天牢里这么阴冷,天阑珊坐在马车里,双手都伤着,所以拿东西也不方便,德全跪坐在她对面,姿态严谨。
“殿下,若是那白公子入了府,殿下可要好生相待万不可怠慢了。”他瞧着天阑珊语重心长。
天阑珊眨了眨眼:“就是那个有些像相爷的那位吗?可是你叫他白公子,相爷方才唤他文渊公子呀。”文渊文渊,那岂不是很有文化的意思?
“是文渊公子,原先据说还曾与相爷抢过一个姑娘来着,后来那姑娘不知所踪,这文渊公子也不知怎的,那腿再不能走路了,后来才隐居了山林,不过说起来,都是许多年前的往事了,殿下不必在意这些,这位文渊公子若是细论起来,也算是相爷的远房表亲,虽是八杆子才打得着的,却也是有这么些血脉在这里的,所以有几分相似,倒也正常……”
天阑珊侧头抓住了重点:“你说相爷与文渊公子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