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直到天阑珊走了之后,那何健康才望向那地面,有些差异:“地上怎么有血?”
玉月蛾忙望向地上,猛的发现那血迹还未硬化,心里头猛的一跳,一抹不安感侵袭心头。
大学士叹了叹气:“先前听闻那宫女推了殿下一把,害她手按进了火推里才伤了手,皇上便让那宫女从热碳盆中赤手取两斤碳出来,那手烧得不成样子又拍脸二十下,这还不算,将人拖下去之后便挖其眼珠断其手,如今……如今你还敢将殿下打伤,若是殿下在皇帝面前一说,那你,那你这小命可如何是好。”
玉月蛾脸色一白,她硬撑着她的傲气,扬声道:“是她先动的手,如何要怪我?再说了,技不如人才会被人打伤,我……也不全是我的罪过……”
“可是皇上可不论是谁的罪过,若是玉姑娘想保玉府满门平安,不妨去追一追殿下,或许此事还有可转之机。”柳贤台捏着杯盏,缓缓的吹了吹杯盏中的雾气,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我便是去了,又该说些什么?我与她,有何话可说的?我不去!”她死鸭子嘴硬,心里却慌得厉害。
天阑珊的马车这个时候已经驶远了,坐在马里的新桃是一脸心疼的给她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