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匾愣了一会儿,狐疑的问这院子里衣着缟素的人:“这,这不是卖糖人的那个爷爷的住处吗?怎么如今这里……这里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人见她衣饰华贵,态度颇好:“夫人有所不知,这户人家的老爷子啊,本是玉府的太傅,前几年因与一个寡妇有所纠缠,当时玉府的大公子是极力反对的,只是没成想,那玉太傅也是个痴情人,当即入宫请辞离去,本以为是隐居山野了,不曾想,原来还是在金陵城里。夫人您这是……来看玉老爷子的?”他有些狐疑的打量着天阑珊,按理来说,这玉太傅生前的学生也不少,怎的如今这位夫人他却是不曾见过的?也不知是哪家内人。
“你是说,卖糖人的爷爷其实是玉太傅?”天阑珊有些傻眼,瞪着那牌位,好半响都没回神。
“确是,小的斗胆问一句,不知姑娘可是姓天?”他瞧着天阑珊,这糯糯的一张脸,瞧着倒是有些像玉老爷子口中的那位夫人。
“我我是,我是姓天。”天阑珊瞧着那牌位,一时还没有接受。
“你真的确定糖人爷爷死了吗?说不定,他只是累了,小睡了一会儿呢?”天阑珊瞧着那牌位后面,牌位的后面都是有一副画像的,灯光之下那面目慈祥的糖人爷爷仿佛还在瞧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