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家的妻子是生大公子的时候难产去了的,那些年府中不曾纳过一个妻妾,大家还只当太傅与夫人情深,不曾想,还有这么一出。”
天阑珊瞧着笑得很满足的糖人奶奶,心里有些恍然,好像,她比糖奶奶要幸运一些呢,最后起码,她早早的便遇见了相爷,她与能与相爷同甘苦,不必如他们那般,错过了大半辈子才相逢。或许与糖奶奶在一起的晚年,才是糖爷爷最开心的日子。
“那,为何糖人爷爷还要离家出走啊?”想想糖人爷爷一把年纪了离家出走的模样,天阑珊又乐了。
“奴婢记得,这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玉太傅亦不过四十多岁,如今这原本最后风光的日子却在这个地方埋汰了,实在不值。”她瞧着那画像中的糖奶奶,于新桃而言,或许利益要比人更重要一些。
那小厮捧着一本书匆匆跑了来,朝天阑珊道:“此乃老爷子的毕生之作,还请夫人收着,太傅说了,日后若遇贤良之君,便将此书交付,具体的话,太傅也已经尽数写在这封信里了。”
他将信呈给天阑珊,天阑珊接过那信,唇角微抖:“他是……什么时候去的?”
“半月前,小的得幸,来此为太傅守墓三年。天色不早了,西凤街如今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