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奈你不何了。”
严恪喝了几口酒,身体暖了许多,他松了松身上的狐裘披风,朝对面有些傻眼的人淡道:“吾如今不过一介罪臣,连布衣都不如,谈何独善其身?”
“玉府原本与相府可是各执一见的死对头,玉太傅主仁义治国,先丞相主张以法治国,如今玉小姐似乎住进公主殿下的府里去了,如今这天下之人皆在赌,赌这位新帝到底是以法治国还是以仁治国,你说,我要不要也去下一注?”他捧着碗,笑盈盈的瞧着严恪,仿佛还是那一副风流倜傥的姿态。
严恪淡道:“那你便将夫人留在棠之那里的银钱尽数取出来,压在以法治国上。”
“为何?书中亦有云,若天下已定,便当广施仁德以宽慰百姓之心安抚军队,这法治,会不会玄乎了些?”如今多少人办案子不是看那银子与面子去的?谁会管你法不法治啊。
“有规矩方成方圆,方圆有多大,那就要看规矩的执行力度有多大,若皇上是明君,自会知晓,以法治国的益处。”严恪微微垂眸,忽的想起有一次天阑珊在给他念折子,念着念着便呼呼大睡,醒来时那一脸茫然的模样,甚是可爱。
“那倒也是,如今虽说南晋的占地面积是最广的,可是,在施政的执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