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一个浅浅的伤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天阑珊哼了哼,随口吟道:“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相爷,不是说了要写信的嘛?我写了那么多,你都不回我,我一问才知道你换了地方了。这里一点儿也不好,冷得很,相爷,咱们回去吧。“
“严某待罪之身,岂能离开大理寺?殿下请回。”他松了手,低头瞧着天阑珊这冻得通红的小脸,眼底透着一抹说不出来的心疼,她倒还好,不曾吃过什么苦。
“皇上让我明天天招待北燕的太子,相爷,北燕的太子长什么样儿啊?”天阑珊坐在严恪的床沿,拉着严恪的手放进她随身抱着的那个汤婆子上,严恪的手很冷,是那种冰一样的寒意,透彻心扉。
“燕太子?北燕人比南晋与东兴都要高大许多,他身形魁梧,面容刚毅,若是见了,你必一眼便能认出。只是,燕太子为人豪爽,不善朝政,善朝政的是燕太子的胞弟,此番燕太了的胞弟可有来?”严恪无视天阑珊蹭他胳膊的举动,往一旁挪了挪,装得一本正经。
天阑珊也跟着挪,边挪边道:“不知道呀,皇上只说了让我接待燕太子,又没说还有接待燕太子的胞弟。”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