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个黑沉沉的披风眨了眨眼:“相爷?”
“严某已经非丞相。”
“那我唤你什么?夫君?”她侧头,瞧着严恪,心里想着,若是自己扮得可爱一些,不知严恪会不会网开面?
严恪抬头,瞧着那个漏风的大洞,表情有些……怪异:“唤我严恪即可。”
“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明天帮你将屋顶补上。”她也抬头,瞧着那个被她踩坏了的屋顶,眨巴着眼睛,有些无辜的。
冷风从头顶上源源不断的窜下来,天阑珊烤着火,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浑身都冷得厉害。
严恪起身去铺被子,他这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张床,余下的软塌在这大冬天的,也不能用,好在以前要会试的时候那些书籍还在。
天阑珊蹑手蹑脚的跟在严恪的身后,瞧着这闷沉寒冷的屋子,屋子里随手一摸都是灰,严恪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如今外面正是暴风大雪,你也回不去了,在此将就一晚,我明日送你回去。”
天阑珊冻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她瞧着严恪,小声道:“其实,你说的话,我不信。”
严恪正取了碳盆来装那些已经烧了一半的碳,天阑珊跟在他身后瞧着他疑惑的神情,道:“我才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