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起身,端了碳盆入进了内室,将碳盆搁在床边,天阑珊坐在床边,手一拍就扬起了一片尘埃,严恪瞧着那被子,默了一会儿,朝天阑珊道:“你若是想回去,我现在便送你回去。”
“这……这被子挺好的啊,我睡了,相爷你也睡吧。”天阑珊税了上儒与儒裙,钻进了被窝里面,严恪站在床边,默了一会儿,他坐在床边,烤着火,抱着手臂就这么睡着,天阑珊扒在床上,打了个喷嚏,瞧着严恪,小声道:“相爷,要不然,我们回缥缈锋吧?或者,去其他的什么地方都好啊,我也可以赚钱的。”
严恪微微睁眼,瞧着她:“你是公主,何必放着荣华不享要跟着我受这般苦。”
“不苦呀。”天阑珊又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蜷缩在被屋里,待被子里的寒气退去了之后就只剩下了冷,人的精神一旦放松下来,就极容易受到那股寒意。
“可我舍不得。”严恪伸手,摸了摸她微润的发,她额前的那个包呈现出了青色,他起身,去外面取一声布,包了些雪回来给她的额头铺着,天阑珊冻得直哆嗦:“相爷,好冷……”
“冷就烤火。”严恪当真是恪守男女之间的那个底线,坚决不碰着她。
天阑珊缩在被子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