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抓着袖子,瞧着木锦,声音嘶哑的问:“相爷哪里去了?你可看见相爷?”
“我也不知道,昨天将你送来这里就走了,唉,这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的,指不定将来相爷又能够荣归故里的时候就会来找你了。”她扔下剪药材的剪刀,将天阑珊拉进了屋子里。
新桃端了药进来,见天阑珊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殿下,你可算是醒了,先将药喝了,按时用药才好得快。”
天阑珊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呆,嘴边还在喃喃着:“相爷呢?相爷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殿下,你别胡思乱想了,昨儿夜里可亏了相爷在外面一边冻着一边给你降温的,他累到天亮了才走呢。”新桃端了药缓缓的吹着。
天阑珊的心忽的一暖笑问玉月蛾:“这么说,相爷不是不要我了?我要去找相爷。”天阑珊一股脑的爬了起来,新桃被她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道:“药,殿下,这药得喝啊。”
“你别着急,先喝药,然后再换衣服。”玉月蛾扣着天阑珊,将药端至她跟前,天阑珊吹了吹药,一饮而尽,最后后苦得一张小脸皱作一团在屋子里面上窜下跳,一群人好不容易给她将那一身的破布衣服换了下来,给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