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阑珊迷迷糊糊的被他们搬过来搬过去,最后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了,她死死的拽着严恪的手,严恪微一用力,嘶拉一声,衣服就被拉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料子了,如今又在那样的屋子里面搁了那般久,所以很容易坏。
严恪扫了眼瞬间笑了的玉月蛾,伸手将衣袖子撕了下来,然后坐在床边,瞧着木锦为天阑珊瞧病,那又是下针,又抹酒的。也不知道是何用处,待到后半夜的时候那温度也就降了些,只是过了两个时辰就又升了上去,最后一屋子人对着天阑珊这要高不高的温度干着急,木锦最后出了一个法子。
严恪穿着中衣站在院子里,风雪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发已经开始变润了,纷飞的大雪冷入骨髓,严恪站了好一会儿才进去,将穿着中衣的天阑珊抱得很紧,天阑珊热着呢,她只想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这严恪的温度就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么一冻一捂的折腾着,玉月蛾与新桃等人倒成了陪衬的了,玉月蛾瞧着严恪这冻得直哆嗦的模样,有些担忧:“你说相爷这样,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相爷那身体好着呢。你们还是担心床上身着的这个吧。”木锦正在煮药,火光映得她的脸色微红,木大夫坐在椅子上,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