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值花弄竹,所以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你以为我想啊,后来我偷了族谱,私下改了小字为长清,被吊起来一顿好打!你还笑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深宫里男人的性子都被那群女人给磨光了,如今的话里透着一抹雌雄莫辨的错觉。
“哦,那你以前的小字是什么?”天阑珊笑得咧着嘴,双眸晶亮的瞧着他。
他有些难为情的瞧着天阑珊:“能不能不说?”
“好啊发,那我就说我病了,我不参加宫宴了。”天阑珊放了茶盏,搓了搓脸,望向窗外,窗外的大雪又开始下了起来,纷纷扬扬里没完没了,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白色还不算,还要将那些白色不曾堆积的地方也全部堆上白色,在这样的一个深冬,白雪是掩盖鲜血最最后直接的东西了,承于上天之物。
“黄菜花……”他幽幽的开了口,一脸幽怨的瞧着这瞬间笑倒在地的天阑珊。
“菜花,哈哈哈哈哈,菜花,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菜花!”她扒在地毯上,笑得直不起身来,一旁的通报的太监小声的提醒他们两。
“天快黑了,小主,咱们是不是要回去梳洗了?”
天阑珊笑抽了气,瞧着这愤愤起身的人,挥了挥手:“哈哈哈,花常在,你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