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别跪我,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别跪我,你们这一跪,我快吓死了。”
“是。”几位婢女才平了身,恭敬的站着,安静得就像一个木头。
天阑珊洗漱过后便去了偏殿,偏殿皇帝已经在等着他了,他饮着茶,瞧着姗姗来迟的天阑珊,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让朕久等你。”
天阑珊扯了扯身上的男装,朝皇帝作揖:“让皇上久等,臣罪该万死。”
“行了,大清早的,说的什么胡话?用膳,吃完了,你就去南阳,一路上朕已经命人打点好了,你不必担心,若是有什么事,你就拿着朕的令牌去,此牌可调度陌南两万守军。不过,非常时刻可不能乱来。”他解了腰间令牌推给天阑珊,天阑珊拿起那令牌,在手里晃了晃,摇了摇头:“不要。”
皇帝喝粥的动作微顿:“为何?朕这令牌可保你平安。”
“太重了,懒得拿。再说了,我是去招安他们的,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打架的,带军队去干嘛了?”带了她也没有领兵的天赋啊,再说了,这南阳嘛,离江南才不远,一天的路程就到了,到时候她还可以去找二师兄商量商量。
“罢了,你且记得小心行事。”他收了手中的令牌,天阑珊风卷残云一般的用了早